但是,下葬时间这般匆忙,不得不说让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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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梁景珩在饭桌上说起这件事,“谭然的性子我清楚,怎么可能会杀人呢,肯定误会,有人要陷害他。”
梁钊放下筷子,“想什么就直说,别绕圈子。”
梁景珩被看穿心思,“爹,这次该不会是迷惑北朝人而设的局吧。”
梁钊很是坚定地说:“不是。”
如万事通所说,沙一洵的事情弄得满城皆知,可是他爹却十分淡定,梁景珩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
局。
他爹和沙家、谭家共同设下的局,为的就是迷惑北朝细作。
可现在他爹却说不是,梁景珩一时间有些找不着方向,他心里一紧,真怕人是谭然杀的。
“爹,谭然跟他爹闹翻了,现在又躲着,他没地方可去,留宿街头太惨了,您要不去官府那边探探严大人口风?”
梁钊夹了一筷子菜,淡声说:“我现在是无名无权的闲散侯爷,谭然这事很多人盯着,我不方便露面。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柳掌柜那边传来消息,杨允这些天好像在谋划事情,我更要小心,不能露出马脚。”
“你要插手这件事情我没有意见,但是不能以我的名义行事。”
在大是大非面前,梁景珩拧得清轻重缓急,面对梁钊的再三叮嘱,他没再多说,闷头吃饭。
今天在外面奔波一阵,冬日的寒风跟刀子一样,脸吹得生疼。
梁景珩盛了一碗鲫鱼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