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梁景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眼睛直勾勾盯着床罩,脑子里列了一大堆计划。
两人从认识到现在,种种画面尽数涌现在梁景珩脑中。
“就是把刀架在爷脖子上,爷也不碰你!一根头发也不碰你!”
新婚之夜他大放狠话,如今后悔的却实他自己。
现在别说是架刀,就算是将自己整条命给她,他也心甘情愿。
替臭丫头挡刀,能碰她好多好多下。
一想到这里,梁景珩不觉笑出声来,他得找个契机跟臭丫头表明心意。
===
谭然是梁景珩醒来当日下午来的。
“你可吓死我了,昏迷了整整四天。”
谭然想坐在床边,梁景珩“欸”了两声,下巴朝椅子那边支了支,示意谭然坐那边去。
谭然坐到椅子上,焦急说:“你得罪了谁?怎么会在巷子里被人伤了?”
“他得罪的人可多了。”余颜汐给谭然倒了杯茶水。
梁景珩指了指床沿,余颜汐没理他,床边还有一个椅子,她坐了过去。
梁景珩不高兴了,他撇了撇嘴角,故意问谭然:“玉芝呢?她怎么没来?”
谭然:“她一个女子,不方便过来,我来她来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