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颜汐纳闷:“梁景珩,为什么揪着颜七不放呢?”
“临州城不少百姓都把我划到纨绔恶霸一栏,我之前是做了不少混账事,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有时候不是自己凶一点就能不被人欺负了。”
“尊重是相互的,我横行霸道换来的不被欺负,并不是真正的尊重,相反,这是一种欺凌。”
好端端的话题,被梁景珩弄得如此沉重,余颜汐不打算继续下去。
她想梁景珩身上定是藏着事情,不愿被她知道,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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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梁景珩早早醒来,吃过早饭便去找了梁钊。
“爹,杨允绝对有问题,他挑唆谭元伯私下贩卖矿石,谭元伯似乎有接受的意思。”
梁景珩觉得这种大事应当同梁钊商量,毕竟他爹是安后侯,官场上的事情了解地比他全面,看得透彻。
屋子里,梁钊蹙着眉头,目光沉沉,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一样,片刻后,道:“这事先不急。”
又是不急。
这句话梁景珩听厌倦了。
梁景珩坐不住了,“之前柳掌柜的事情,你说不急;现在谭元伯的事情,你还说不急,爹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说他的,这厢梁钊气定神闲地在纸上写字,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无礼而动怒,“珩儿,你只需记得,事情还不到时候。”
毛笔一收,一个大大的“等”字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