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应该早就醒了吧。
昨天她身子不舒服,对梁景珩在马车上说的话仅限于听过的层面,并未来得及思考。
今晨她肚子没那么难受了,躺在床上细细品着梁景珩昨晚所说。
啧啧啧,原来梁景珩还是个童子。
一个纨绔名不副实,梁景珩倒真真让她惊喜。
唉,都是面子在作祟。
梁景珩端了碗红枣粥进屋时,正看见余颜汐抱着被子哈哈大笑。
将碗放一旁,他在床边坐下,扶她起来,食指轻轻弹了弹她额头,“失心疯了?”
来了月信,余颜汐不敢随便乱动。
她靠在梁景珩肩上,抬眸看着他,笑得明艳,“梁景珩,你发现你这人真的好别扭。”
梁景珩的手紧紧握住勺子,“怎得来说?”
嘴边递来一勺粥,余颜汐张嘴。
“不告诉你。”
“梁景珩,我赌日后你喜欢上一个姑娘,肯定不会亲口告诉人家。”
别别扭扭的性子,她一个姑娘都比他直率。
突然觉得被余颜汐窥探了心事一样,梁景珩有些慌了,不自觉停下舀粥的动作,呼吸开始紊乱。
正想怎么不留痕迹地接过她的话,只听她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