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还在加价。
谭然眉心皱的高高,放下未吃的瓜子,一本正经说:“能在二楼隔间内坐着的人必定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是那声音却很陌生,你们可曾听过?”
梁景珩:“听声音确实不认识,大抵是个中年男子。”
他起身走到阑干处,负手而立,漆黑的眸子直视对面隔间,只能看个大概轮廓。
目光悠悠,他执扇福了福身。
“听口音,对面兄台不像是临州人,敢问兄台是何人士?”
那人道:“外地商贩,途径此地。”
梁景珩低笑一声,折扇在手里一打一打,回到座位。
谭然看了梁景珩一眼,举起手中的牌子,“八百五十两。”
那人:“九百两。”
张峦:“九百五十两。”
“一千两。”
那人步步紧逼。
梁景珩感到一丝不妙,接着报价:“一千一百两。”
“一千五百两!!”
那人一叫价,场内一片喧哗。
这玉雕成了全场最高的拍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