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柔有些恼,她今日先被余颜汐羞辱,又在梁景珩这边碰了壁,心中不快,却不能表现在脸上,仍然一副可人模样。
没人理她,余以柔兀自说着,“前几日,我在街上碰见长姐跟一个男子有说有笑,那男子穿得寒酸,是个穷酸小子,两人在茶楼待了许久才分开。不知姐夫是否知晓此事?”
“以柔不敢乱讲,句句属实。”
余以柔当着梁景珩的面发誓。
指腹摩挲着折扇,梁景珩看她一眼,神色平静道:“二姑娘好雅兴,街上那么多人,怎么偏就你遇到了我夫人。”
“她爱见谁便见谁,是她自由,用不着跟我汇报。”
“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被你在这里吵吵嚷嚷,大肆宣传,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究竟是怎样的人,才会如此恶意揣测?”梁景珩冷着一张脸反问。
“就算真如二姑娘所想她背着我见其他男子,碍于颜面,难道不是你不应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而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予我听。”
“试问二姑娘,你居心何在?”
梁景珩冷眼看她,余以柔顿时头皮发麻。
“客官,您的糕点好了。”
这厢,店小二将打包好的糕点送来,梁景珩给了个眼神,从安小心接过。
紧接着,梁景珩起身整理好衣冠,看都没看余以柔一眼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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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一个女子被山上的匪贼掳走,不管怎清白算是没了,可梁家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本事大呗,我在余家二姑娘院子里做事,你们是不知道,这个余家大姑娘还没未出阁前嚣张跋扈,你说余二姑娘柔柔弱弱的能有什么坏心眼,余大姑娘是处处给二姑娘难堪,还打过她,你说说是何等的心肠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