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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余颜汐路过长廊,见从安和半夏在那里嘀嘀咕咕,忍不住偷听一耳朵。
从安:“半夏姑娘,反正你都要去厨房,顺道梢一句好又有何妨?”
“不好!你家少爷想吃什么关我何事。”半夏欲走,被从安拦住,“姑娘找我有事,烦请让路。”
从安站在那里不动,“还叫姑娘,该叫少夫人了!”
半夏没理他,一掌劈下去,从安吃痛让出一条道来,借此机会她忙折身离开。
“性子和少夫人一样,难搞哦。”从安揉了揉手臂,嘴里嘟囔着往厨房那边去。
躲在一旁偷听的余颜汐笑了笑,从安说的没错,半夏这性子跟她一样。她细细回想,嫁给梁景珩这小半个月以来,半夏好像就没正眼瞧过梁景珩。也的亏梁景珩不常在院子里,不然以梁少少爷那臭脾气,半夏肯定会被他重重责罚一番。
她和半夏一起长大,表面上主仆关系,实则亲如姐妹。
思及想来,余颜汐觉得很有必要找个机会开导开导半夏。
院子里的白玉兰来了,清香淡雅,余颜汐折了一枝下来。
她回到寝屋里,吩咐半夏去找个素雅点的瓶子。
半夏沉着一张脸,不情不愿找来一个插花瓶,一捣一捣把玉兰花插进瓶子。
余颜汐觉得现在就是时机,她拉半夏坐在榻上,问:“怎么了?谁欺负我家半夏啊。”
半夏扭过身子,不想多说。
这阵反应,余颜汐心里猜个七七八八,但细想这几日她并没有什么什么地方值得半夏生气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