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这地方梁景珩熟悉,自然是知道好东西放在哪里,带着余颜汐轻车熟路来到酒窖。
夜深人静,酒窖外无人,梁景珩给自己挑了一陈年老窖,扔给余颜汐一坛杏子酒,“别说我欺负你啊,到时候喝醉了我可不背你回去。”
杏子酒不烈,不会醉人。
余颜汐:“……”
高挺的梧桐树下,藏着两人小小的人,支着脑袋看天上的星星。
杏子酒酸中带甘甜,余颜汐像喝酸梅汁一样,咚咚下肚,那坛酒三两口便见底了,又觉得不过瘾,目光沉沉凝视着梁景珩的那坛陈年老酒,意识混沌间便歪头痴痴笑了笑。
梁景珩脸色酡红,将醉未醉,抱着坛子摇摇晃晃起身,极其大方得给她斟酒,“行,分你一点。”
“梁少爷,别那么小气,多来一点。”
不知多少杯后,余颜汐彻底没了意识,歪头靠着一个软乎乎的枕头沉沉睡了,许是喝酒的原来,她刚开始感觉有些燥热,不知多了多久,又觉得有些冷了,翻了一个身,手像是碰到了什么布料,用力一扯,下意识便往自己身上裹。
“你扒我衣服干嘛!!”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了一句男声,余颜汐眼皮似千斤重,索性便不掀开了,闷着嗓音说:“冷。”
梁景珩被人偷袭一下,朦胧间睁开双眼,脑子里一团浆糊,拨开靠在肩上黑乎乎的重东西,谁知刚拨开又靠了回来,索性便不拨了。
“冷也别扒我衣服!”他说。
“给我!!”
余颜汐喝醉了,才不管什么呢,她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冷就要盖被子,不然会染风寒的。于是二话没说将梁景珩的外衫扒了下来,往身上一盖,一裹,一个翻身,压着软乎乎的“枕头”继续睡觉。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