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oga少年咬了咬唇。

“我姑且再给你一次机会，顺便教教你——”女alha深深吸了口烟，倾过身靠近男孩，将烟悉数喷在了他脸上，烟雾缭绕中，她的声音显得冷漠又残忍：“宝贝儿，把你没用的自尊心丢一丢。”

——“cae shedead”

过去的记忆浮在脑海，柯迟的眼神有一瞬的放空，回过神时恰好与远处那卡座上的alha对上视线。

他不知道那个alha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但他几乎是同时就能察觉到，那个alha是不属于这个地方的人。

这个声色犬马、又腌臜不堪的地方。

最后一声鼓落下，柯迟站在下台的阶梯上，他张了张嘴，似乎说了句什么，但没有一个人听清，紧接着便见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两指贴唇，抬眼冲已经抑制不住要涌上舞台的alha们抛了个飞吻，随后信手将手里的麦克风往外一扔。

嘈杂的alha群中立时争抢起来，混着谭忧带着笑意的声音：“theia亲吻过的话筒，拿到的老板请归还到吧台噢，老规矩，只需要一点小小的酬金，您就可以带回去。”

成子言坐在远处，从头到尾看完了这个oga的演出，不可否认的是，这样极具引诱力的漂亮是会让几乎所有alha都心动的类型，但他脑海里想着的，仍旧是oga在台上说出那句“cae shedead”时一瞬放空的神情，脆弱得仿佛这一朵艳丽非常的花下一秒就会毫无理由地枯萎腐烂。

那是一种极具引诱力的美，但成子言的视线从他漂亮的面容扫过，却莫名觉出一点熟悉。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心情，但当他回过神时，已经被朋友拽着进了狂热alha们的舞池圈里，而朋友也不知道被挤到哪去了。

柯迟下台时有人将他刚刚抛掉的教鞭递了过来，他只微微颔首，冷艳倨傲的神情仿佛他就是掌控这里的主宰者，正合今晚的女王主题，这样的带入感让喝上头的alha们更来劲。

他好似没有察觉到周围的alha往他裸露出的腰身、大腿上摸的手，看也没看便笑着抬手勾住旁边一个alha的脖子，空出的右手一甩教鞭，稳而精准地指向了成子言的方向，趾高气扬地微微抬起下颌：“你，过来。”

舞池里的alha躁动起来，叫嚷着把并不打算参与这场无理智狂欢的成子言推了过去。

其实这样的情况在国外的酒吧并不算少，只是成子言从来都不会去参与。他只是愣了一瞬，便上道蹲下身，却没像那些不怀好意试图在柯迟身上揩油的alha一样往他身上摸，轻轻地握住他的脚踝，笑着问他：“殿下？”

成子言的举动实在是绅士又克制得出了柯迟的预料，他见惯了一上手就想拽掉他的假发、掀开他的裙摆的alha，却几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