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回答,凯斯的表情才稍稍放松了一些,然而当他再次开口:“那你什么时候准备好?”
我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明天?”
哎呀,似乎有太些高估自己了。
我后悔莫及,但为时已晚。凯斯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笑了笑:“我很期待。”
不要这样,拜托了。
我面如死灰地在心里默哀着,却不忍心说出口。后面塞进了凯斯再一次硬挺起来的生殖器,刚刚被开拓过的后穴很轻易地接纳了他。
“哈,哈……”
我紧张地闭上眼睛,但心中充满了对明天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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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看着蔚蓝的天空,我绝望了。看着蜻蜓那么自由地飞在天上,仿佛世上所有让人烦恼的事都与它们无关,这对于努力生活的人来说,不是很失礼吗?我内心感到内疚但是又无奈地祈祷着:“只要凯斯不会死,我就把他的头轻轻地、非常轻微地撞在某个地方,只要能让他消除昨晚的记忆就好。”
只要你能忘了几年前我说过的话。
我正在认真地祈祷,正好听到手机铃声,确认号码后发现来电人是“凯斯”,突然觉得背脊发冷。接通了电话:
“喂,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凯斯突然问道,不等我回答他就轻松地接着说:
“吃过午饭了吗?没出什么事吧?”
“哦,有很久吗?为什么突然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