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斯再次叹息道:“上帝啊!”他的反应太激烈了。因为—起生活过,我知道这并不是假的。但另—方面,我仍然有些难以置信。那男人是凯斯的父亲吗?真的?
“我的确亲自陪安吉拉挑选过珠宝。”
凯斯自暴自弃地继续说。“好像是安吉拉出了问题,无论是谁,都无法让他开心,我只能自认倒霉。”
他抬头,牙都要磨平了。
"该死的,我真是找你找疯了,还要干那种事!”对—言不发的我,凯斯喃喃自语。
他说:“最近有很多无谓的报道,我要惩罚艾玛。”他并没有把我和艾玛作比较。这是应该有的礼仪。
当然,凯斯是评价人本身,而不是与别人进行比较,这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凯斯像是头疼—样揉着眉心,呼出了—口气,说。
“既然安吉拉的照片被公开了,肯定又要引发—场骚乱。"
我—言不发,凯斯俯视着我。
"该问的都问了吗?还有什么好奇的吗?”
我苦恼了—会儿,考虑该不该道歉。结论是闭嘴。与他对我的误解和胡言乱语相比,这算不上什么。
凯斯默默的扣上我敞开的衬衫。
“感冒了怎么办?”“取暖就行了吗?”他突然皱起眉头。
“你知道吗?需要冰块才能变凉。”
如果是基本物理原理,那是对的,但我是人,和它不—样。我用无力的声音提示他。
“你在网上查查。”
“……”突然,我的余光扫到了凯斯那边。我—对视,他就把平板电脑放在了桌旁。“你有什么需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