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感觉如何了?”白池初问她。
“哀家年岁摆在这里, 身子不中用实属正常。”太后被浮萍扶起来靠着床头, 看那模样,倒是虚弱的很,“劳烦皇后跑这一趟,都怪这丫头, 哀家都说了不要声张, 她偏得去找了你们。”
太后说完,偏头往外看了一眼。
“皇上也来了, 也在担心太后的身子, 正在外候着消息呢。”浮萍笑了笑, 似是看破了太后的心事。
太后刚想下床, 就被白池初按住, “母后躺着吧,您这一出去,皇上更是担心。”
面上的那层关系,有时候关键的很,每个人铆足了劲儿地去维持, 都是各凭各的演技。
“皇上政务繁忙,哀家却添了麻烦。”太后被浮萍扶着躺了下去,嘴里不但念叨着,眉头也皱的深,若不知她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还真会让人以为,她早操心着皇上。
“你去给皇上说一声,哀家没事,皇上去忙自个儿的。”
太后说完,又赶白池初,“皇后也去忙吧,哀家没事,胃口不好已是老毛病,三天两头的犯上一回,这次躺的久了些,浮萍这丫头才会着急。”
话音刚落,太医也到了。
白池初退到了外屋,同陈渊一起等太医诊断。
“脾胃不好,这几日太后的饮食要清淡,多卧床歇息。”
太医嘱咐了浮萍,又才出去同皇上和皇后禀报,“禀皇上,太后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岁数已高,就算一场小病,也会损了精神气。”
“朕要的就是太后的精神气,好生医治。”陈渊站起身,对太医说完便拉着白池初出了宁寿宫。
这一耽搁,天色也黑了。
洗漱完后,白池初并没有睡意,已经习惯了亥时睡,巳时起。
往儿个陈渊宠着她,从未干涉过她的作息,今儿夜里陈渊却给她定起了规矩,戌时些辰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