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初一愣。
“朕能躺吗?”
陈渊指了指,她那张精致的雕花木床。
白池初这才回过神,忙地点头说能,说完又似乎不太相信地问他,“皇上今儿要歇下来吗?”
“嗯。”
陈渊走过去,坐在了床沿边上。
适才白池初和安平就在那床上嬉闹,白池初将她压箱底的美男图拿出来给安平看,两人又是一番好回忆,翻完后白池初就顺手将其放在了枕头边上,后来听滢姑说皇上来了,这一着急,倒忘记了这茬。
等白池初想起来,陈渊的眸子已经瞟到了。
“皇上,这不是臣妾的。”白池初伸手想去拿,“这是安平的东西。”
安平压根儿也想不到,自己遭了陷害。
陈渊单手擒住了她抓过来的手腕,轻轻往他跟前一带,白池初便挨着他身侧跌坐了下来。
陈渊将那残本,从头开始翻。
床头的灯火从那灯罩里溢出来,昏黄朦胧,陈渊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眼窝太深。”
陈渊说完又翻开了一页。
“眉太浅。”
陈渊连翻了两张,白池初才回过神来,他是在谈论这画像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