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回过头,也闭了眼。
已经习惯了手弯里躺着一个人,习惯了胸膛上搭上一只手。
突然没有了,
困意迟迟不来。
倒不如之前他一个人时,躺的安稳。
多半是真累了,
换做平日,她何时又规矩过。
陈渊又侧过头,将自己这头的被褥松了松,被面贴上她的背心,轻轻地压下,才安心地躺正。
一直到下半夜,陈渊才睡着。
翌日,白池初醒来,又过了辰时。
昨儿晚上起初她确实是装模作样地避开了陈渊,结果背对着他后,手脚放的开,竟是特别的舒坦。
一夜到天亮,睡的很踏实。
白池初懊恼,往儿个也不知损了她多少睡眠。
心头虽有不甘,却并没有打算继续晾着陈渊,不但没晾着,用过早膳后白池初又去了正殿给陈渊送汤。
她的第一步便是让自己成为陈渊的习惯。
习惯到她离开时,他能察觉到,并且伴有失落感。
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