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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初生怕碰到他。

可越是怕越是乱,手里的腰带半天都脱不了扣,白池初一急,铆足了劲儿地一勒,硬是将陈渊勒地闷哼了一声。

“你是想勒死朕。”

陈渊铁青着脸,从她手里夺了腰带,也不再让她伺候,转身去了浴池。

白池初懵懵地愣在原地。

这伺候人的活儿,当真是不好干。

陈渊去了浴池,白池初起初还坐在床沿上等,后来等的久了,便脱了鞋缩进了床上,等到陈渊沐浴完回来时,白池初已经自个儿裹进了被窝里,睡的香甜。

陈渊捏了眉心,转身自个儿动手添了新蜡。

等他掀开被角,躺了下去,身旁的人还是没有反应。

陈渊本也闭了眼,却终究还是熬不过长夜,一条手臂伸了过去,直接将睡梦中的人捞了过来。

白池初睡眼蓬松。

直到耳朵突然被人咬住,才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翌日白池初醒来,陈渊已经去了正殿。

滢姑进来伺候她更衣,白池初半天都没爬起来。

白池初敢肯定,陈渊昨儿不但看了三哥的册子,而且还记进了脑子,立马就用在了她身上。

下半夜几乎是没让她歇息。

周身的骨头散架了不说,那处也磨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