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事情已过,白家无事,白池初也从安王府出来了,也就成了一段过往。
虽苦不堪言,
好在都过去了。
白池初对着沈晖成微笑,等人走到跟前了,才轻声唤道,“表哥怎么来了,也是来划船?”
沈晖成脸色不好看,没心思同她玩笑。
“我找表妹有些事,宁公子还请回吧。”沈晖成一把将她从宁公子身边拉过来,走了一段,沈晖成便带着她登上了另外一艘船。
沈家是大将军,
白家是禁军统领。
两家又是表亲。
宁公子无论从哪点都争不过人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俩人上了船,往湖中心划去,脸色失落地呆在原地。
上了船沈晖成才放开了白池初的手。
两人相对而坐,坐下来,突然就安静了。
沈晖成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白池初拨弄着手里的绢帕,头微微底下,沈晖成瞧不清她眼里的神色,但见她脸色明媚,并无郁结。
可越是这般满不在乎,
沈晖成越是心痛。
沈晖成突然就眼圈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