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绣侍领命,出去时目光里也有了痛意,拽住太子的胳膊,亲自将他拖进了高墙之内。
皇上谁也没见,
皇后来了几次他也没见。
后来皇后便去了太后的福寿宫,跪在太后的门外任凭嬷嬷如何劝,就是不肯走,“当年日子那般艰难,咱们都一起挺了过来,如今太平了,母后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父子俩离心。”
太后见了皇后。
“你失去的是一个儿子,可哀家失去的是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太后咬牙说道,“能走到今天这步,你怪不得旁人,怪你自己,你嫁进了我陈家,可曾有一日替我陈家想过?你以墨家当年对我儿的恩情,挟恩图报,才会酿成今天这恶果。”
皇后跪在地上由着太后数落。
“如今闹到这步,哀家又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是聪明点,就好好待二皇子吧,等他登基之后,你的日子会好过些。”太后和皇上的母子情就是因为太后干涉的太多,越来越单薄,近几年一见面几乎说不上几句话。
皇后心口如同被针刺了一下,哭着说道,“母后,难道你就愿意看到苏太妃的儿子,权倾朝野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要是有那么大度,怎就没见将苏太妃的儿子将亲生的养。
事情没摊在自己头上,就能站着说话不腰痛。
更何况,那苏太妃是怎么死的,她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你回去吧,哀家要歇息了。”苏太妃自来是太后的忌讳,皇后一提,太后直接让嬷嬷撵人。
皇后出去后,太后就彻底睡不着了。
“皇上如今是什么情况?”
嬷嬷道,“太医正在想办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