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初愣了愣,她也不知道。
“你别哭了。”白池初去拉了一下她胳膊,轻声劝道,“你哭也没用,这事还是得交给二叔。”
白婉凌却突然目露幽怨,“姐姐能如此说,那是因为这事没落到姐姐身上,姐姐怎能体会到我的感受。”
白婉凌同白二夫人一样,她能和善待人,全都是因为她屋里没有姨娘,没有同父异母的弟弟,旁的姑娘再如何欺负她,她只要想到这一点,她便怎么都不气了。
可如今呢,她和她们有什么区别。
白婉凌说完自个儿就愣住了,没想到自己会失了理智说出这等话,又哭着对白池初道歉,“姐姐对不起,我,我不该说这样的话,我是急糊涂了。”
“别哭了,小心明儿眼睛肿成水蜜桃。”白池初抱了抱她,让清欢去打盆水来,给白婉凌敷眼睛,之后看着她躺下,才离开了屋子。
一出去,白池初便踹了一脚院里的石凳,实在没忍住骂了声,“二叔叔也太不是东西。”
倚瑶赶紧去捂住了她的嘴。
“小姐。”
白池初气冲冲地回屋,睡意全无。
白天睡了一日,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怎可能还睡得着,白池初又惦记上了昨夜爬过的墙。
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白池初去了长街。
走之前,倚瑶给她换了身男装,又将短鞭塞进了她手里,“小姐说好,去外面吹会儿风就回来,别往城西走,那里巡逻的人少,要是万一遇到危险,就去找府衙的人,切莫去招惹人,凡事忍三分,亥时前小姐还没回来,奴婢就会去找大公子”
倚瑶还在唠叨着,白池初已经翻了墙,不见了人影。
有个将军娘,生出来的女儿也弱不到哪里去,比起平常家的姑娘,白池初会些拳脚功夫,倚瑶知道,若她不主动去招惹别人,防身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