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转过头,放弃了,同她有何道理可言,若她真知道何为道理,今夜也断然不会出现在这里。
“王爷”白池初见他不理会,攥住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
安王眸色暗沉。
“那珠子。”对你也没用。
白池初话还没说完,安王侧头突然欺身而下,凑在她耳边,“本王是不是个好人不知道,但本王是个男人。”
嗓音低缓而暧昧。
白池初防不胜防,颈项间弥漫了一股温热的气息,似乎渗透了肌肤,钻进了骨髓,白池初苏痒的厉害,猛地缩紧脖子,惊慌地瞅着他。
跟前的眸子如冷月薄凉,但那面儿上却明显浮现出了玩弄。
白池初看出了他是什么意思,瞬间松开了他的胳膊,纤腰后仰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
屋里炭火的温度突然升高,将白池初的脸颊烘出了两道红晕。
安王这才站直了身子,神色恢复如初。
还算有救,知道脸红。
安王又打算送人,白池初却突然去掀自己的夜行衣。
“王爷要是不信我,咱就换个东西押。”白池初咬牙掏出了腰间的那枚玉佩,递到了安王跟前,“这个玉佩对我很重要,是祖母给我的,我娘说要是弄丢了,就会要我的命,绝对不比生辰珠廉价,等应付完这一阵,我在找王爷换回来。”
白池初诚意十足。
在胭脂铺子的暗室里,她知道他是在看这枚玉佩,想必也看出来了价值不菲。
然而安王的脸色说黑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