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乘不说话了,两人又各自抽了一会烟,气氛有点沉默。
洛今朝抖了抖烟灰:“你派点人盯着洛鸿英,看看他最近行事有没有突然发生很大的变化。”
徐乘眉峰一挑:“你是说……你觉得他跟你的情况一样?”
洛今朝把目光落在远处的枫树顶上,叼着烟,手伸进口袋摩挲着戒指盒,轻轻嗯了一声:“我不确定,希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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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柳岁是被疼醒的,他一睁眼,满目都是一片纯白,再转头一看,脑袋边还挂着一根软管,下面连着他的手,正在输液。
这一看就是第三医院的病房,他陪柳母来了无数次,熟的不能再熟。
只是没料到这次躺在里面的是他自己。
腰腹处又是一阵抽痛,柳岁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直跳,他嗓子也干得冒烟,抬起手就狂按呼叫铃。
没多久就有几个护士推着车进了房间,领头的那个身形高挑,声音也哑哑的,正戳中柳岁喜欢类型的七八分,最吸睛的是她的上身,衣服几乎都要包裹不住。
“怎么啦,小哥哥?哪里不舒服?要人扶着上厕所?”护士说话也一点都不害羞,把柳岁听得脸都红了。
他语气也不自觉放缓了许多:“不是……你们这,有没有吗啡什么的,给我来一点,疼死我了。”
三个护士小姐姐听了全笑起来。
“笑什么?”柳岁疑惑。
领头的护士靠近他:“吗啡是快死的人才打,副作用太大啦,你这小伤口才缝了四针,不能打的。”
还有这回事?那他就要一直硬生生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