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也转头问衡雨泽:“你想去哪儿不?”
“不知道……我有点困,点名再叫我。”衡雨泽打了个哈欠,他昨晚通宵喝酒,宿醉地厉害,早课上的不情不愿。烦,不该跟哨兵喝酒,衡雨泽把外套盖到头上,心里还抱怨,哨兵的体质代谢快,根本喝不醉。
“好吧,你们都不想出去玩……”刘默也转身,又被耿新扒拉过来。
“你咋不问我?”耿新说,“我知道有一家火锅,他家香菜牛肉丸特别好吃,求我我就带你去。”趴着的衡雨泽伸手把他脑袋摁在桌子上,碰出“哐”的一声。
上课铃响了,老师开始讲课,刘默也说话声也小下来:“你想去吃火锅吗?快,说你想!”
“吃……行了吧,听课。”靳景山把他靠过来的脑袋扳回去,刘默也老大不乐意。
“唉我都不想听课了……就是画画重点嘛,没什么营养。”
“不行。”
“为什么?”
“我发现你最近为什么问的有点儿多啊,”靳景山戳一下他的脑门,“为什么?我妈喜欢爱学习的儿媳妇,可以吗?”刘默也立马点头,掏出荧光笔跟着t划重点,也不知道是不是瞎画。
耿新戳衡雨泽:“哇哦,关系好好,都谈婚论嫁了呢。”被对方在桌下狠狠地踩了一脚。
……
课上到后半程,刘默也还是睡着了,靳景山破天荒没管他。“别乱动。”他用手指点点鸡腿的脑壳,从兜里掏出一小把坚果喂它。小松鼠才抱着花生,磨磨唧唧地把屁股从申请表上挪开。
“喂,他在填绑定申请表。”耿新掀起衡雨泽盖着的外套一角,小声告密,“都不好好听课。”
衡雨泽侧过头瞪他:“别·烦·我!”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