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母看了笑:“景山,它不听你话了?”
“闹脾气了。”靳景山没回头。
雪山“嗷呜”两声,像是反驳,但毕竟不会讲人话,干脆趴在门口装毛毯,结果把进门的耿新结结实实绊了一跤。
“天,我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耿新蹲下来掐雪山的脸,后背让人踹了一脚,回头看果然是衡雨泽。衡雨泽在长辈面前倒很乖巧,关上门叫人:“姑姑姑父好,我来了。”
靳涛远看这个侄子很顺眼,觉得能力强又长得好,和自己儿子很合适。“上楼吧,小耿带他去,你知道景山哪个房间吧?”
门关上,三个人坐一起,并非不认识,但只要靳景山跟衡雨泽处在同一场合,气氛就会剑拔弩张起来。至于耿新,他像读不懂空气,笑嘻嘻的提议三个人斗地主。
“我又不是来斗地主的。”衡雨泽说。
“那你是来相亲的?”耿新还在洗牌,“也太伤我心了吧?”他看眼靳景山,又笑,“唉呀,忘了老靳刚结束一段恋情,看不得我们打情骂俏,不好不好。”
靳景山对耿新的垃圾话已经免疫,他面无表情地回应:“别开这个玩笑了,我说过我忘了。”
“忘了?”衡雨泽站起来,他冷笑道,“真好,什么责任都不用负。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还和他做爱?他明明已经进隔离室了,是不是你开的门?这些都是玩笑吗?”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把这件事翻篇,刘默也他爱你,不爱你好像都跟你没关系似的……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好像唱独角戏一样啊?”可能向导都爱哭,衡雨泽激动起来眼里也是湿漉漉的,“靳景山,你不心疼他,我心疼,不行吗?”
耿新看着他俩,也不知道劝谁好,刚想拉衡雨泽坐下,就听见靳景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