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心头一震,“什么?”
何行长又问了职工一次,随即道:“是你祖父,林瑜浦。”
轿车疾驰在回饭店的路上。
祝枝兰也觉得这事透着古怪,看妹妹额角透着冷汗,拿出绢帕给她拭去,说:“印鉴卡既然在你祖父手里,多半是你那父亲当初给的,你也别紧张,回苏州再问就是了。”
云知哪是紧张这个。
祖父怎么会随身带着钥匙和印鉴卡呢?
难不成他一开始来天津,就是奔着保险箱来的?
可他始终对保险箱一事分外抵触,早上还为此和她闹了脾气,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到底为什么会默不作声地将东西都取走了呢?
还是说……他一直在误导我?
那又是为什么呢?
一回到饭店,她就火急火燎奔到祖父房门口拍门。
好半晌没人回应,她心觉不对,立即唤来经理开门。
总算进屋,可环视一圈,别说是人影,连行李箱都不见了踪影。
“……说不定你祖父有急事,先回去了呢?”
听到祝枝兰这句话,终于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回头看他:“你方才在车上,是不是说了一句‘回苏州再问’?你为什么会提到‘苏州’?”
祝枝兰一时语塞,“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