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失败,邪恶的婚礼。”
教士心中这样想,但是在晚宴时,嘴里却不停赞美这对新人。
格利泽作为主人却没有出席大厅晚宴,只留下他的管家陪同。
阿莉昂被绑在椅子上,由女仆喂食。
“啊—“
尖叫声充满大厅。
奥兰置若罔闻,现在,他还需要这个疯女人维持盟约。
南丁没有出现,护卫奥兰的是“鼠者图曼”。
他被奥兰加封之后,更加忠诚。
婚礼变成这样,他没有觉着惊讶,反而认为这是更得到宠信的好机会。
奥兰阁下最信赖的两人,一个昆桑,一个南丁。
昆桑是个疯子,权力都来自于奥的信赖,有一天失去信赖,倒台也快。
南丁是忠义贵族的代表,风评于众人间很好,但现在看来,也得罪了阁下。
图曼想,以后要更加表现自己的听话,奥兰说一不二。
可怕的尖叫声,从大厅传出去,随着空气来到长廊上。
仆人们心中害怕,连带脚步都不敢踏的太用力。
“喂她,等会就要进入房间了。”奥兰看着女仆道。
可阿莉昂拼命挣扎,再度打翻食物。
在大厅太过显眼,奥兰干脆把人带回睡房内。
一进屋入,里面充满各种祝福物品,这里本是要给南丁的,现在却换成自己踏入。
可奥兰没有一点不适应。
他坐下后,女仆把阿莉昂带入屋后。
奥兰挥手,重门关上。
现在,无论阿莉昂怎么叫唤,没几个人听得到了。
“我成为你的丈夫,自此,我有了凌驾你之上的权利,我命令你吃饱。”
看着阿莉昂这身子骨,奥兰真怕她活不过今晚。
可阿莉昂听见这话,只是疯笑,虽然吃下食物,却是吃一口,吐一口。
“灌她。”奥兰坐在椅子上发号施令。
“阁下!”
女仆终于承受不住压力,跪在地上对奥兰磕头。
“滚出去。”
听见奥兰的话,三个女仆大喜,生怕奥兰反悔,马上退下。
宽大的房间,剩下两个人独处,或者说两个疯子独处。
“你听好,我不管你是真疯假疯,或者偶尔发病,我要你好好的活两年,以后我可以放你走,把这座城堡给你都行。”
两年时间应该够了,今年过去前,驱赶维京人,明年估计维京人还会卷土重来,再驱赶一次,等到后年,自己的地位就不是今日可比了。
奥兰正坐着美梦时,阿莉昂却哈哈大笑,指着奥兰鼻子,“你这个傻子,我已经有了别人的孩子。”
“嗯?”
奥兰重新看了一下阿莉昂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生出疑惑。
“真的?”
“几个月后,孩子就会出生了。”
阿莉昂继续笑,笑的跟哭一样难听。
“看来,你现在是正常的,太好了,我最喜欢跟人讲道理,谁干的?”
“巴沙斯,我兄长的亲信骑士,你敢对付他吗?”
当初就是这个骑士,给兄长建议,把自己卖掉,阿莉昂心中对他充满恨意。
“你在跟我交易吗?”
“你不杀了他,我的孩子就会有两个父亲。”
“他现在在哪?”
“我兄长让他在东面的村镇防守维京人。”
奥兰陷入沉默,过了会,喊道外面,把外面的泰坦喊进来,说了很长一段话才让他出去。
随后,奥兰重新坐下道,“贱人,还有吗,把你的情人或者想杀的人都告诉我,我帮你帮仇,但你要把命交给我。”
“你让刚才那人去杀他了?
”
“注意你的措辞,“制造意外”跟“杀人”是不同的。”
“你不怕我的兄长吗?”
“我怕的人不少,但恰好没有你的兄长。一个月内,我会让这个人名消失,现在,重新告诉我,肚子的孩子还存在吗?”
孩子没了,阿莉昂也被奥兰的行为迷惑住,不发一语。
“女人,你当开心,十个贵族有九个粗鲁不堪,
他们不会心疼女人,把酒当成水喝,兴致上来时,跟动物一样交配。
脑中装着都是水跟粪便,
手中粗茧拿不住沉重的剑,也执不稳轻如羽毛的笔。
三十岁之后,肌肤便老化的如同五十岁一样。
他们没有梦想,没有希望。
可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