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往一旁行人较少的窄街跑去。跑到一半又钻进一条行人更少的巷子里,左弯右绕的,终于让她找到一处狭窄安静的暗巷。
赫连卿仍然不知她想作甚,跟着她进暗巷里。走到最里面的死路,面前的小姑娘猝然转过身来,唇角含着戏谑定定的看着他。
紧接着,小姑娘柔软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嘴唇相触的那一刻,他自然而然便将她搂住,侧过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将她压在自己与墙之间。
温若言难得一次的主动让他格外欣喜,不多时,脑中的理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沾着蔗糖甜味的舌头扫过她的口腔,将里面每一分每一寸都染上甜蜜的味道,小姑娘独有的柔软和香氛挑战着他的极尽克制。
事实证明,再是忍耐力极强的人,也抵不过心底里那轮明月于他而言的吸引力。
这世上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克己复礼、所有的小心翼翼,都会在那人向你伸出手时,轰然崩塌。
总有一个人,会成为你生命里唯一的例外。
因此,当那条小小的舌头主动伸进他的嘴里时,搂着她的双臂陡然一紧,把她勒得当即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唔”来。
而他全然听不见,只一个劲儿索取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筹谋多年好不容易接近的一切。
那是他的明月,从今往后只属于他的明月。
温若言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以往即使同他这般亲密,他也总是会注意着些,避免伤到自己。
但凡是她觉得不舒服的,他定不会强迫。可今日不知怎的,面前这人似乎有些许疯狂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第一次如此主动?
那也不能怪她拖到现在嘛,之前就算同他成了亲,她也是表面上接受了这个事实而已。
但自从经历了昨晚那事儿,她发现自己已经打从心底里,接受了赫连卿是自己丈夫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