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赵溪恬心情很好,故而真的凑到刘绮瑶耳边,将夫妻间的亲密事情、以及容易怀孕的姿势低声说与她,刘绮瑶听得满脸通红,然还要装出知道的样子,附和着点点头,及至赵溪恬说完,她只道:“我回头便按照姐姐说的试试。”
赵溪恬笑:“之前我还想着我们能够一起的。”
停了一会儿,尔后她换了话题,问道:“桐妹妹到襄阳之后,怎么样呢?说起来我亦不知她和她夫君相处得如何。”
“姐姐放心吧,赵姐姐到了襄阳之后整个人明朗了许多,那赵姐夫待她是极好的。”
“那便好,她夫家想来是令她寒了心的。”
“许是吧。”
她二人挨着,又话了一会儿家常,尔后一起到花园之中散了散,赵溪恬说累了,她们便散了。刘绮瑶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怔了怔,想起自己的哥哥和嫂嫂,算起来她嫂嫂亦快到产期了,她记得她嫂嫂说过的,约是十月前后。
她只身站在花园中,痴痴地想着,若自己和三郎有了孩儿,会是如何、小孩又会更加像谁?早晨谈起她的嫁妆,她父亲给的那所宅院是想着她以后若是多子所预备的,她却不好意思说与李都匀,最后只觉得那尚是远得无影之事,至如今她们尚未礼成,孩儿的事实在跳跃了。
……
一连几日,李都匀都忙于作画,至如今他才作好了第一幅,第二幅尚在构思,只觉得脑里空空的,想来是因不日不夜连续执笔的缘故。
给李都匀送茶的时候刘绮瑶见他神色疲惫,心疼了一番。到了重阳节那一日,午膳过后她便对他道:“三郎,不若今日歇一歇,我们去登山罢。”
“也好,我们便去登玉皇山罢!”李都匀很干脆地应了。
“玉皇山,玉皇山!”刘绮瑶皱着眉,“好似什么时候听过,三郎这玉皇山远么?”
“不远的,就在西湖附近。你竟忘了么?那是我初遇孙道长的地方,在泉州再遇他的时候,我提到过的。”
“啊,是了,便是那时候听你讲过的,原来它竟在西湖附近。”
“我们准备一下,出去散散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