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所有的一切。”刘绮瑶侧过脸,看了看他的侧颜。
赵忆棕知道她的意思,回道:“没有用的、没有必要的道歉,我还是不接受罢。刘姑娘,你只要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够了,别的无需多言。”
六月初的夕阳将他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及至李都泰家门前,刘绮瑶问道:“要进去见溪恬姐姐么?”
“今日不了。”赵忆棕看着她憔悴的神情,想不到心又如同在晋江边见她哭那时一般,不自觉地痛起来。
“那我目送赵二哥罢。”刘绮瑶轻轻一笑。
见到她轻轻淡淡一笑,赵忆棕觉得心痛又消去了。
“明日见。”赵忆棕潇洒地转身离去。
走了一段,他本不欲回头的,只是没能够忍住,一回头,只见刘绮瑶还站在夕阳之中好好地目送着他。
他举起手,挥了挥,又挥了挥,大步地向前走去。
刘绮瑶只觉心中千头万绪,这人与人之间,岂是能轻易划清界限的么?
收回目光之后,回到家中,赵溪恬告诉她李都泰已与请官家增加人手查询李都匀的下落,刘绮瑶回:“有劳哥哥嫂嫂。”
“你我同是一家人不说,且这也是我与李郎分内之事,妹妹再不能如此见外。”
二人一同等至深夜,依旧不见李都泰归来,刘绮瑶过意不去乃先辞了赵溪恬,她道:“姐姐,明日我欲与赵姐姐和赵二哥一同外出寻找三郎。”
“你是说赵忆棕兄妹么?”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