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都匀听了这话,嘴上不以为然,心却一阵发酸,边拿余光瞄了瞄刘绮瑶,觉得她那等模样,没有桃花才奇怪。
刘绮瑶闻言,忙问:“道长,你告诉我要如何断了别的烂桃花,我不要的。”因心过急,说完她见李都匀怔怔地望着她,脸登时涨得通红。
“你二人若不北上,则可平安无虞,安居于此,李居士可名满天下,小娘子将富甲一方,此即消解之法。”
“可孙道长,如今我已是富甲一方的。”
孙道长听言,哈哈大笑:“小娘子来日财富不可限量,是大富大贵之命也!”
“若我们非北上不可,孙道长可还有其他方法为我们驱除苦厄的?”刘绮瑶虽然爱钱,却鲜少与钱打过交道,乃对大富大贵不以为意,此时她一心想上临安,却又对道长所言不无担心,“我与三郎尚年轻,怎可将自己束缚在区区泉州城中,这天下之大,山河之美,不游历一番,岂不遗憾的?”
孙道长料不到刘绮瑶有如此胸襟,乃不由得对她另眼相看,接着又从自己的布袋中掏出一块雕龙玉佩,递予她,道:“今日,我将此玉赠与小娘子,他日你若在临安城陷入绝境,可凭此玉求见天子,他自会帮你。”
“这——”刘绮瑶犹豫着接下,“多谢道长厚赠,只是,为何不是赠与我夫君,我乃寻常女流,天子怎可见我?”
“哈哈哈……小娘子所虑极是,因此你若求见,需让天子先见到这玉佩,自然能成的。”孙道长说完,站起身,“徒儿,心事已了,我们走罢。”
“孙道长且慢,你既卜出经受灾厄的乃是我,为何不也赠我法宝?”李都匀也起身,他并非信了道长的预言,只是见道长将精美的玉佩赠予刘绮瑶,对于他有恩情的自己反而一无所赠,不禁有些恼恨。
“李居士,你的法宝乃是她!”孙道长指这刘绮瑶到,尔后便带着他的徒儿翩然离去。
李都匀十分不甘,对着孙道长的背影喊道:“胡说,我是她的法宝还差不多。”
他的话引来道长的一阵笑。
“三郎,你凭他怎么说,我们且照常行事,随机应变即可。”刘绮瑶对着李都匀的背影道。
“就你多事,说什么‘过去看看罢’,可看出好的来了?”听了她安慰的话,李都匀心中反更不爽快。
“你看这玉佩,适才忘了问道长这玉与天子有何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