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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绮瑶点点头。

当下,二人便约好明日午后便去开元寺。

第9章

隔日用过午膳,李都匀想要测验刘绮瑶通不通文字,便道:“娘子,下午我想练字,给你一个表现机会罢。”

“怎地?”刘绮瑶不解,以为他又要像之前一样,说自己头发上落着花瓣、眼角粘着东西那般捉弄自己,“你练字又与我何干?”

“你不曾听过‘天下之理,夫者倡,妇者随’么?”李都匀见她很防备、疏远,因而笑,自以为是因昨夜睡前自己在她脖颈上不停呼气。

“没听过,”刘绮瑶瞪他一眼,“什么夫啊妇啊之类的,我刘绮瑶不懂得!”

李都匀见她话中有话,料定她依旧气在心头,便挨近她,揶揄道:“那夫君给你细细解释,如何?”

刘绮瑶听到他语气轻浮,便闪开道:“离我远点罢,我现在对那些夫唱妇随什么的,没有兴趣。”

“娘子,啊啊啊——”李都匀捂住自己的胸口,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

刘绮瑶不知他在演戏,忙过去扶他坐下,慌忙问道:“三郎,你怎么了?”

“娘子,我的心痛!”李都匀的表情十分逼真,见刘绮瑶还未察觉,便继续装,“娘子对为夫的没兴趣,想必我的心碎裂了罢。”

刘绮瑶方才提醒自己不要再被他捉弄,一不留心又着了他的道儿,因而用力地在李都匀的背部拍了一巴掌,道:“走远点罢,我再不上当的。”

李都匀见刘绮瑶笑了,便站起来,道:“你怎地上当了,上谁的当?”

“李都匀,你适可而止罢,我忙着呢。”刘绮瑶见李都匀又挨近来,便推开他。

“你要我剖胸掏心才肯信么?你夫君的心是极脆弱、极易破碎的。”李都匀继续对她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