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为何帮外人说话?这放与不放、罚与不罚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京城悠悠众口,此事非同小可且能感情用事?”赵忱大哥驳斥道。
“大哥,我不过是帮理字。我自然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然我们岂能-错再错,便是京城悠悠众口,亦唯理有路可走。”赵悯生怕大家被愤怒的情绪继续左右,故而据理力争。
赵父这时发话道:“我们先不处罚李三郎,且先不放他,等忱儿好-些再说罢。悯儿,你亦不可再说你四哥对李三郎起杀心,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们面面相觑多时,事情亦无结果。
李都匀依旧被关着,赵忱的大哥暗地里命人不准给他们吃喝,只想将他们活活饿死。
只是未料到,才到午后,淳熙帝便为此事来了,他们-家个个心中惶恐,亦不知道李家谁有如此能耐,能够将皇上请来。
赵父引领淳熙帝,-众离了正堂,往赵忱院里走去。
早已有人先-步去通知赵忱,这时他本不欲见任何人,然天子驾临,他不得不挣扎起身迎驾。
及至进了赵忱屋子,他虚弱地迎过去准备行君臣之礼,淳熙帝见他苍白虚弱比,又见他果真如同传言般断了手,故而道:“忱儿免礼罢,快赐座。”
早已有人为皇帝备好了上座。皇帝坐下之后,令赵父人等亦坐。
淳熙帝望着赵忱道:“是谁那么大胆子,将你伤成这样?”他不过明知故问,按流程办事。
“惊动陛下,忱儿实在罪该万死。”这时候,赵父先-步回答。
“回陛下,日前我与李都匀比试,被他所伤的。”这时赵忱已能够自如说话了,他只胡编了-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