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带我去见父亲他们。”赵悯挣扎着下床,一来她担心赵忱的伤情;二来她怕家人会错怪了李都匀。
众人见她挣扎下床,纷纷忙着拦她,然她怕迟了会再起伤害,故而十分坚持。
因拗不过,她母亲只好为她系上披风,传来一架小敞轿,众人才带着她往赵忱的院子去了。
彼时,那边御医已为赵忱处理好伤情,大家随着御医退出卧室。
御医告诉众人因止血及时,赵忱的伤情并不危及性命,休息一两日即可清醒,只是那断下的右手已无法接上。
众人皆叹,赵忱最冲动的大哥道:“待四弟醒来,我们再把那姓李的押来,让他亦拿右手来偿还!”
大家听了,全以为然。
便是他们那最温和的父亲,因爱子心切,且在他眼中,赵忱是他所有孩子中最听话、最贴心、最少闹事的,故而亦是对李都匀恨之入骨。
恰此时,女眷们拥着赵悯到了屋里。
赵悯挣脱了她母亲的手,来到她父亲和大哥身边,轻声问道:“四哥现今如何了?”
赵父只叹了一声,才缓缓答:“只怕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悯儿,你怎样?”
“回父亲,我只是受了惊,并无大碍的。”赵悯说着,看了看屋里的众人,“父亲,请让其余人等避让,女儿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