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声音喊得撕心裂肺,明显是疼在心里喊在嗓子眼里了。
地上的手臂还在流着血,只有一支手臂的人绑在炮烙柱上,伤口便处都是,身上像是打了布丁,四处血肉都不完整。
“说吧。刘庆现在何处?说了就不用受这些苦了,说吧!”
那人朝着面前拿着烙铁之人,嗤笑一声,旋即昂起满是鲜血的头颅。
“我程仲德(程昱)敬你是条汉子。不过,今日你还是说的好。汝南、皖县两处都有人马,说不说他都是个死,何必自讨苦吃?”
见这人还不松口,程昱手里的烙铁就送了上去,龇牙狠道:“听说当初刘庆专门将你选做亲卫,待你不薄,我今日方才知道刘庆收买人的手段有一套。再不说,我将你做成人彘,让你求死不得。”
这受尽了酷刑的年轻人之人就是当初汝南特招的张细九,此时苦笑一声,已是奄奄一息了。
程昱刚被曹操看中才华招揽,就碰上了这么一个硬钉子,心里发了毛就要来狠的。
谁知门口一小兵气喘吁吁道:“军师,刘庆……刘庆出现了……就在阵外。”
曹操手下现有两大谋士,戏志才奉命往别处去了,现由程昱充任军师。
程昱听到消息,微微应了几句,本欲出门,又转回来瞪了张细九几眼,狠道:“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张细九嘴里吐着血沫,含糊不清道:“刘君,要平安……平安无事啊。”
“刘国助,不想你还在世,还平安无事呢?”曹操骑着爪黄飞电,坐镇中军。这匹马可谓马中潘安,通体黄白,长得十分高大威猛,四个蹄子是纯黄色的,气度非凡。
“孟德,想当初在洛阳,这匹马似乎还是我在天下第一楼赠与你的吧!”
“是啊!一木之枝尚有分头,何况人乎?道不同者,不相为谋!”
“说的好!道不同耳!你的道,是个人功利小道,我的道,才是匡扶天下的大道!自然有所不同了!”
“休凭口舌之利!怎么?刘庆,你今日只带这么些人来么?”曹操执着马鞭,眯眼细细观察四周环境,而后说话试探刘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