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目光盯着地板,听到徐庶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旋即笑了笑背过身去。
陈武、宋谦等大怒,刚要开口,只听见徐庶叩拜朗声说道:
“昔日亲老家贫,妻少子幼,乡关万里,孤寡无依,稍感戚戚,然亦无可奈何,只好付之命运。
今日雄兵耀耀,岂能不顾孝义也?
是故,庶以为当伐庐江,保全家乡引以为要,而后由庐江而上,进而往北,进豫州,图兖州,此为兵之要也!望主公悉之!”
陈武、宋谦等人听完,先是紧盯着徐庶不敢置信,后连连向徐庶致歉,言及先生大才,我等失礼,徐庶倒也开朗,谈皆有失,有何失礼。
刘庆见状瞟了几眼,原想等几人吵得不可开交之时,才拿出杀手锏,未曾想几人倒是和解的快,倒是庐江几个将领有些抱团的意思,这是要考虑的。
“我必伐庐江,此乃天定之,无关其他,另外孙子曾言庸者谋事,智者谋局,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尔等切记勿要自己陷入囹圄之中。”
说完,几人似懂非懂,刘庆笑着问道:“我问你们,我为何来此?”
“讨袁啊,天下现都知道了。”
“好,既是讨袁,那为何来兖州陈留,不去河内直取冀州?”
“这……乃是主公先前与袁术约定一事,所以才来此助阵。”几人思索片刻后道。
“那我且问你们,君子悠悠,取信于口,袁术何人你们也都清楚,古时背盟常有之,昔日楚王言及出兵道义时,曾言我蛮夷也。不说背盟?为何我却这般卖力?”
几人紧紧思索,却道不出所以然,伸个脑袋四处张望却想不明白,徐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侍立一旁的典韦本来发誓议论军政大事绝不多言,此时也忍不住道:“主公快讲讲吧,俺老典是想不明白!”
几人也斯哈斯哈吸着气不解,请教道:“我等愚钝,请主公赐教!”
刘庆大笑,从手里抽出一封信交给众人观看,“再看看这个,再不懂我也无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