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捉弄了刘侨一番后,骆思恭也没有再说废话,直接道:“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把动静闹起来,闹得越大,阉党越是招架不住。”
“不要想着凭你们这点人就直接掰倒阉党,更要想着借阉党自己的力量。”
“阉党,还有依附阉党的那些人,都是利益使然,有几人对魏忠贤那个阉人是真心的?”
“只要让他们感觉到阉党要出事了,不用咱们出手,他们自己就会反咬一口。”
“那些人与阉党更加亲近,手上肯定掌握阉党大量罪证,他们出手,将事半功倍,让他们狗咬狗,咱们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听了这些话,刘侨心头一亮,瞬间明白骆思恭这个策略是很正确的。
于是,他一拱手道:“谢大人指点,待此事了结,下官再向大人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就不必了,你以后别在背后阴我,让我多活几年就谢天谢地了。”骆思恭有些哀怨的道。
刘侨摸了摸鼻子,一时语塞,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告别骆思恭后,刘侨迅速开始着手准备,他知道,想要造势,首先要一个有分量的带头人。
他第一时间想到了李邦华,因为他只跟李邦华稍微熟一些,而且两人之前已经有了约定,现在恐怕也只有李邦华愿意在这个时候先出手。
想罢,他不再耽搁,连夜去拜访。
而李邦华,因为不被阉党所喜,又因为整顿京营而得罪了大量的权贵士大夫,所以几乎被孤立了起来,消息也很是闭塞。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今天在宫中发生的事情。
“果真如此?”当刘侨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讲出来之后,李邦华简直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客氏现如今就关在锦衣卫监房里,若李大人不信,刘某现在就带你过去见上一见。”
李邦华摆了摆手,笑道:“如此就不必了,若连这点都信不过,岂不让刘指挥笑话?”
“那刘指挥,准备让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