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官正“训诫”成渊非礼勿视,非礼勿言,殿门口侍剑禀报:“公主到。”
刚刚沐浴过的安成公主,实在是很有居家风,成渊心脏不争气的狠狠跳动了下。
女官道:“镇国公!非礼勿视。”
我不知道看了多少回……成渊躬身低头:“公主在上,臣在下。”
女官脸红耳赤道:“什么在上在下的。”
成渊道:“自然是公主尊贵,难不成还有其他意思?”
女官只恨自己为何多此一问,真想自己抽自己巴掌。
安成听他耍嘴,如凝脂的面部肌肤舒展开来,道:“本宫要的东西你可带来了。”
“当然,殿下吩咐的事,臣怎么敢忘记。”
我信了你的鬼,你什么时候跟朱棣一样有风湿病了……成渊道:“小罐子里就是,可治湿寒。”
女官拼命咳嗽,成渊道:“这位嬷嬷有肺痨之兆,殿下该让嬷嬷歇着。”
安成看了眼女官:“刘嬷嬷,你且退下!”
女官不敢忤逆,退出殿外。
殿内平静的可怕,成渊嗅到了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安成看了眼面前的低着头的男人有些气道:“都走了,还装模作样。”
成渊抬头直视她道:“殿下突然召我进宫,被陛下和皇后知道,臣就要掉脑袋。”
她的眼圈发红,雪白的脸颊流下几滴泪,“听大哥说,西宁候前日替子求娶本宫,你还不想办法!”
“那臣就去杀了宋晟的儿子,再带公主私奔,然后陛下抓捕我入狱,可殿下待我很好,臣只能这么做。”成渊用真诚笃定的眼神凝视着安成,故意说的很严重:
“公主总不能跟我受罪,四处流浪受委屈,可我也只能这么做,才能替殿下解围。”
如果诚意可以打动人,那他此刻就是满分。
她生气道:“镇国公不可胡来,母后最疼我,我会向她求情的。”
接着安成便看到镇国公这个老爷们声音颤道:“殿下竟然为了我,要去求皇后娘娘。”
“当然。”她清冷道:“本宫只是不想嫁西宁候之子,不想毁了你的仕途。”
当日回宫时,西宁候宋晟第四子宋琥见过她,正好是护送的其中一员。
成渊凝视她许久,一字一句的沉声道:“殿下,你说我明日该戴什么形状的发冠。”
安成没听懂,愕然道:“你想戴什么形状?”
成渊郑重道:“有你就行。”
安成公主愣住了,心里稍稍有些异样,这是她没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