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众人回到了华容县城。
两天的时间,郭默和黄蓉也一起帮忙,配制解药。
好在只有三个村子的范围,不是真正的“瘟疫”,就不存在传染性。
只是村子里的几口井水,被人投了毒。
先解了井里的毒,再让所有已经毒发的人,服用了适量的解药。
一直观察了两天,没再发现新增的病人,郭默他们才敢离开,临走前还特意留下一些解药,以防万一。
一场“人祸”就此被完全消弭,大家都只当是“神医”手到病除,并不知晓背后的阴谋。
“娘、娘,我们回来了——”
小南天先冲进家门,武眠风、郭默、黄蓉三人,也在门前下马。
只见到了一座院落,门头横匾上两个大字“南宅”。
“小师妹、郭贤弟,见笑了。前些年,多亏了岳父大人收留,岳父去后,我们就一直住在这所宅院。”
住了十几年,早已经习惯了,没想到一见到师门来人,武眠风却罕见地有些难为情,多少有些“倒插门”的味道。
“哈哈,五师兄这都到了门口了,难道不让我们进去坐坐啊。”
郭默半开玩笑道,缓解一下武眠风的尴尬。
三人牵着马进了院子,看结构还是前后两层院子,左手边有一排拴马的桩桷,看来还经常有客人到访。
这时候,小南天又跑了回来,后边远远地还跟着一位妇人。
“天儿,怎么一到家就没大没小的,还不替你师傅把马匹拴好。”武眠风斥责道。
小南天吐了吐舌头,上前来接过黄蓉的缰绳。
郭默倒没让他牵马,和武眠风一起,各自把马拴好。
这时,那妇人已经到了近前。
“超哥,你回来了。”
武眠风,这十几年对外没使用过姓名,大家也一直以“神医”来称呼他。
而在家里对着岳丈和妻儿,他则一直用着自己的本名“武超”。
武超,杭州人,七岁时父母双亡,投奔亲戚却被拒之门外,只好沦落街头,乞讨为生。
武超十二岁时,一个秋日上午,清风宜人,他在一条巷子里晒太阳,正打着瞌睡,忽然跑进来一位白衣少女。
武超也算是无意中帮了少女的忙,替她解了围,而此女正是“东邪”黄药师新婚的妻子,十七岁的冯衡。
后来,当黄药师收武超为徒之时,因为之前的四个徒弟,名字里都带个“风”字。
而听妻子提起,第一眼见到武超时,他在风中恹恹欲眠,因此就给他赐名为“武眠风”。
“琴妹,来我为你介绍一下。”
武眠风上前去,把妻子拉到近前。
“琴妹,这是我师尊的女儿,我的小师妹黄蓉,这位是师妹婿,郭默贤弟,咱们天儿也刚刚拜二位为师。”
“小师妹、郭贤弟,这就是拙荆南琴。”
“见过五师嫂。”郭默、黄蓉二人急忙上前去见礼。
虽然不知道丈夫怎么突然多出来一个师门,而且还来了个师妹和妹婿,更是连儿子都拜人为师了,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
但是,南琴到底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见到郭默、黄蓉二人上前见礼,也急忙回礼道。
“小妇人见过小师妹,郭叔叔。天儿顽劣,今后还要劳烦二位多多费心了。”
“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到屋里坐吧。”
武眠风一手拉着妻子,一边将郭默和黄蓉往客厅相让。
而南琴也紧紧地扶着丈夫,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而然。
到客厅落座,南琴才起身去给众人泡茶。
“五师兄,好福气啊。”
见南琴出去了,黄蓉才打趣武眠风道。
“呵呵——这些年,还真委屈了她,因为我给乡亲们看病,总会遇到无钱诊治的,大多数都免了医药费,偌大一个南家,基本上也被我给掏干了。”
武眠风说着,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还有对妻子深深的爱意和亏欠。
“那是你心肠好,见不得穷苦人受灾、受病的。”
南琴很快就回来了,听到丈夫的略带亏欠的话语,不禁抢言道。
武眠风无言,好像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五师兄,现在咱们见到了,我的意思是请您跟我们一起回‘桃花岛’,不知道师兄意下如何?”
黄蓉喝了口茶,出言相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