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无效。”
“我是甲方。”
“你不是。”
“我是。”
“你不是。”
“我就是。”
“你就不是。”
“我······”魏宇澈刚准备继续,突然顿住,极为快速地改口,说出了她常用的台词,“梁舒,你幼不幼稚啊?”
多少年了,终于轮到他说这句话了,原来这感觉这么爽。
魏宇澈因为这短暂的胜利而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得意。
梁舒:究竟是谁比较幼稚啊。
“好吧,你非要监督我也不拦着你,但是有三条。”梁舒伸出手指,“你能做到就行,做不到就别来。”
魏宇澈将她的手指按回原位,也不松开,说:“我傻啊,我才是甲方,为什么要听你约法三章。”
梁舒:“······”
完了,狗东西真长大了,不好骗了。
“我不管,你爱干不干。”梁舒永远有办法对付他,比如直接耍赖。
两个人手绞在一起做着对抗,一个拼命往外冒头,一个紧紧攥着。
梁舒几次挣脱不得,站定看着他:“魏宇澈,你是不是就想跟我牵手,在这儿找个借口趁机揩油是吧。”
“随便你怎么说。”魏宇澈破罐子破摔,顿了顿,手指收紧,“除非我松开,不然你别想躲。”
“你说的?”
“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