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秀则不这么觉得:“不能吧,你看就光咱们上林那一片儿,基本家家老人都会几下这个,梁舒外公不也是吗?”
梁舒心想何止啊,现在连我都是干这个的呢。
魏宇澈眼睛一亮:“怎么把你忘了,你小时候不是也天天摆弄那些玩意儿吗?”
梁舒那个时候,可谓将清高二字发挥到了极致。
同龄人狂热追捧的东西,她是一概不爱,天天跟在一堆老头子后面学刻竹,还把自己的“作品”强制性地送给小伙伴。
连魏宇澈这个死对头家里都有梁舒亲手雕刻的一个笔筒,出自她十岁的第一个成品,不过丑得有些惨不忍睹。
高中那会儿她去比赛,捧回来个第一名,但就在这未来风光无限的关头,她却突然把手艺一丢,说什么都不碰了。
之后更是报复性地开始厌学,瞎混。
最可气的是,都这样了,她成绩还能数一数二。
梁舒纠正他:“那不叫摆弄,是学习。”
“好好好,学习。”魏宇澈不招惹她一下就不快活,“那不然这样,你把竹刻再捡一捡,等我从骗子那儿把钱讨回来,转手找你定个屏风怎么样?”
梁舒淡淡看了他一眼:“等你把钱讨回来再说吧。”
现在人影都找不到,有理都没地方说。
魏宇澈不是没想过找家里人问问情况,但是全家里外都守口如瓶,他爸妈也让他别管这事儿,说魏庆弘自有决断。
“那你怎么不让他们决断?”梁舒问。
魏宇澈别了她一眼,“这你都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