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听到这就已经感觉够邪门了对吧?”朱易琨说到这停了下话音,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休息。
谢印雪道:“其实还好。”
柳不花也觉得这个灵异事件平平无奇:“朱老板,你也是去‘锁长生’里绕过两转的人,这点程度的怪事应当吓不到你吧?”
“是吓不到我啊,被吓到的人是我发小嘛。”朱易琨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继续说,“况且更邪门的事还在后头——”
从那以后,蔺建贤每晚午夜十二点整,都会收到一通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
前几次蔺建贤睡得早没接到,后来他干脆不睡了,就坐在手机旁等电话响起然后立马划下接听键,如此一来,电话是接通了,可是电话中却无人应声。
“喂,喂?”
蔺建贤对着扬声器喊了两声,却仍然只能听见些嘈杂微弱的电流声,仿佛拨打这通电话的主人正身处于一个信号非常不好的地点。
“怎么没人说话啊?”
蔺建贤纳闷的嘀咕,而他念完这句话后,手机里便传来“呯”的一声重响,像是什么物体坠地时发出的动静。此时通话时长刚好跳到第14秒,闷响结束后,电话也直接被挂断了。
并且不管蔺建贤是接到还是没接到电话,他手机里永远不会出现有关这通电话的任何通话记录。
蔺建贤去咨询过手机维修人员,他们说这种情况可能是手机中病毒了,或者是有人在恶作剧。
他听完也觉得这是有人在搞恶作剧,十有还是那个从十八楼掉下来的工人的家属干的,毕竟他们对赔偿不满,都跑到他办公室去哭了。
如果光真是这样反倒还好些,反正电话里也没人说话,每晚也只会打一通过来,对他的生活影响其实不算大,蔺建贤还能安慰自己这是个恶作剧。
可另外一件事,他却无法再自我安慰:那就是蔺建贤头一次接到无名电话的晚上,他被吓醒的那个梦。
梦里有人在他耳边念着一串电话号码,距离近的仿佛是在接听一通电话,然而说话的人声音嘶哑难听不说,还格外怪异阴森。
蔺建贤每次闭眼入睡后都会做这个梦,直到他醒来才能得到暂时的清静,短短几天下来,整个人已经被噩梦折磨得眼底青黑,萎靡不振,相较之下那个每晚十二点打开的电话根本就不算什么。
闻言至此,谢印雪握着茶杯的手顿了下,抬眸望着朱易琨问:“朱老板,你朋友后来不会打了梦中的那个电话吧?”
朱易琨听谢印雪这么问,就面露尴尬“嘿嘿”笑了两声。
谢印雪一看他这表情,即便他还没开口回答便知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