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束手雷本来是这个班组用来炸俄国人的防御工事的,而现在却只是为了和敌人同归于尽。
虽说仅死伤三个人就让俄国人付出数以及百的代价是件光荣的事,但在场所有人都陷入深深地悲痛。
瓦萨来五味杂陈,造成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大意,他无尽自责。
他已经与外界丧失了联系,军队配发的电台只有一份,还让他留给了塞洛文。
现在除非运气好,否则他和这一小队班组都将会葬身于此。
看着沉默哭泣的战友,瓦萨来的心理近乎崩溃,但他必须挑起杆子来。
瓦萨来从整洁地上站起来,艰难地迈动双腿。或许是战争的缘故,他每走一步都让这个建筑变得更加肮脏,直到走到接纳他们的俄国中年人面前才停下。
“向您致敬,感谢您的帮助,身为帝国军人的我们将会怀着无尽感恩。”
瓦萨来忽然挺立起身子,一改之前的颓废,慷锵有力的向他致敬;其他奥地利人也都反应过来,纷纷站起来敬礼。
“帝国?我可不喜欢。”俄国中年人有些不屑的说道:
“它剥夺了我们的财富,且仍不知悔改,一直在吸我们工人的血!它们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蛀虫!”
瓦萨来身后的士兵听到后,原来的感激迅速转变成愤怒,一个个瞪眼怒视着那个中年人。
甚至还有一个人丢下枪,伸出拳头想要教训中年人,不过被瓦萨来一把推回去。
“那好吧,看起来我们的道路不同,俄共党员。感谢你的支持,我们要走了,希望我们不再见面。”
“你们疯了?外面可都被那些帝国主义的走狗们封锁,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瓦萨来虽然知道他在说外面的俄国人,可总有一种在骂自己的感觉。
出于礼貌,他还是回话道:
“先生,我是奥匈帝国的职业军人,这一点我身后的七名士兵也同样具备。
而你不过是个平民,就算抱有远大的理想,可也打不过外面的俄国佬。
你一定不想引火上身,信我的话,不要多管闲事了。”
中年人摇了摇头,微笑着说:
“你是个仗义的人,我叫伊万-安德烈斯基夫-维德诺。正如你所说,我是俄共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