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应该去。
什么,上哪去。
妓院后面排水沟,还有树林,妓院花园,房间,屋顶,发现一具女尸。
又死了五个人!
是一个人。
一个!
不整齐,仵作初步判断不是郎中或其他专业人作案。
死者是谁?
姑娘甲。
搞错了吧,她在废话爷爷家里。
老鸨说,她自己回来的。
她无缘无故为什么回来?
还不知道。
我摸了摸他的头。
其实我自己也害怕。
她怎么死的?
身上没有致命伤。
还有人在操纵,还是,那天的三个人根本不是真凶。
陆尚捧着我的脸,泪如雨下:小莞,我害怕!
是啊,下一个目标或许就是我。姑娘甲,不只是毁灭证据,也是给我的提醒,我也害怕。
我环住他,听他的心跳,他说:搬到我身边住吧,秋语不在,相公保护你。
我鼻音很重:好。
陆家。
梁欣先跑出来,随后是蒋里,蒋里拉她胳膊,被她甩开。
我本来要下去,见此情景,想看看再说。
我凭什么给你孩子当后娘,我宁愿一辈子当丫鬟,终身不嫁。
我娶你为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嫁给我,我都没同意。看上你是我瞎了眼。以后,我若再找你,我就不是人!
陆尚下了马车,说:是我我也不嫁你。
蒋里看了眼梁欣,说:陆兄,你帮我劝劝呗。
我这还烦心事呢。
蒋里看我下车,撇嘴:你把夫人接过来了,还有什么烦心事?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边喝边说。
喝什么,我没你那么闲,一会儿得去酒楼,还要出趟远门。
行李放好了,我说:我该去客栈了。
陆尚说:我看你脸色不好,就别去了,让厨房给你炖补汤喝喝。这两天,你就自己住,我得出趟门。
去哪?
南边,有生意谈。怎么,生气了?那我就不去了。
能不能去看看小语,我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如果可以,我一定去。行,我走了,你歇歇,我希望回来看到的是红光满面的小莞。
不过,我们让对方失望了。
我的确休息了一上午,中午熬了补汤,给我婆婆拿去一碗,我不知道我和她有没有冰释前嫌,但是我们始终无法如亲母女一样相处,总是话不投机,于是坐了一会我就离开了,也没回房间,而是去了皮革坊。
皮革坊初夏秋都制作成品,冬天售卖,现在太冷,制作也不好成型,因此皮革坊都是现成的可供顾客选择,伙计都在卖货,也有负责搬运的,特别是远方的客人,要帮着拿到马车上,还要派车跟随,一路护送,可以说服务到位。
我有时负责护送,有时售卖,且客栈的菜谱必须更新,至少七天一次,一更新菜谱我就要出远门购回食材,其实并非我去不可,但是,沿途风景会让我心旷神怡。
今天是两年后的九月初九。
我从墓地回家,就拿着包袱上了马车,梁欣坐在我对面。
两年前的案子,让废话爷爷认为家里已经不安全,于是搬了家,特别不好找,又怕见到了会遭到怀疑,所以我们最好只听消息,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