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尸房。
又是颅内出血。
程方自言自语:为什么没有外伤,为什么看不出外伤。已经解剖了,为什么看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根据对妓院老鸨和其他证人的询问,凶手装成男客,一掷千金点名花魁,将其杀害,房间破坏程度很小,受害人只是身上有轻微外伤。
侯府这花魁尚不知道如何和平进入室内,但这完好无损的脑袋,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颅内出血。
只有某种病症才会无外伤。
陆承走了进来,他还在念叨,手下和陆承说话他都没听见。
如何?
程方吓了一跳,看着陆承:大人,奴才有一个疑点,看不出来。
陆承抓了抓左脸,问:什么疑点?
大人您的脸怎么了?
自从上次贴了那个烫疤就不舒服,没事,你说。
奴才是疑惑头部无外伤为何会……哎!奴才好像明白了,请大人移步外面。
不用,你只管验。
是。
九月十三,子时。
物证室,程方看着三张猪皮,如果不是陆承,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
九月十五,没有再出现第五位受害者。
如今,只有姑娘甲一人是安全的。
温家,十月十五,午时中。
秋语一进门就说:娘,我不舒服。
我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去摸他脑门,有点烫。
回房间休息去。
先吃饭。
但是没吃两口就吐了。
人也躺在地上翻白眼,捂着胸口,缩成一团。
李郎中说:我也无能为力。
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掌柜您别急,我的意思是,我没有能力治好小少爷的病,您得去另找高人。
请讲。
栗子郡有位德高望重地老郎中,今年八十岁了,治愈无数病人,我想,治好小少爷的病成功机会很大,我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病。
庸医!
李郎中:您不能这么说话,令郎的病太怪,我看不出来。
我说:我不是说您。
我送李郎中回来,秋语说:我的病只是冷天才犯,没那么严重,娘你这么忙,再等等吧。
不行,你的病不能再等,总不治,你想把娘吓死啊。
我真没事。
没事没事,你个小孩知道什么,我是你娘,我说去治就必须治。
能不能不让废话爷爷治。
怎么?
不为什么。
为什么也得去。远宁也一起回去。
救命啊,救命啊!
娘,你别动,我出去看。
躺着!
我还没开门,姑娘甲就进来了,关上门,还把门栓插上了。
有,有人追我。
我问她:看清什么模样了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差点吓死了。
面具?
对。
什么面具?
黑白。
有金色?
好像有。
温家也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