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二楼烟囱堵了。
堵了,通不就完事了,和我说啥,让我上去通啊,看清楚了,你们掌柜的是女人。
厨房里的人都呛晕了,得找车送去救命。
我把钥匙给他:带这位大哥上三楼,房间名写着呢。
厨房门大开着,客人正帮着或抬或扶里头晕过去的伙计,动不了的或坐或躺在走廊地上。
烟囱堵了,门也堵了?
我正寻思,刚才那大哥也过来了,低头看他们,说:都抬外面去,看热闹的都散开。
他一番救治,都醒了过来,李大厨还昏迷不醒,在二楼的客房,大哥守在旁边,直到他睁眼才出来。
您是郎中?我问。
学的不好,小病会治。
多谢您啊,要不还得折腾医馆去。
你最好安排一个郎中,以备不时之需。
谢谢您的提醒,我会考虑。
翌日。
温翡还没等我起来就来找我,接待他的是秋语。
秋语刚睡着,就听门外脚步声,一看是温翡,放下心来,要不以为是有人暗杀我。
舅舅,你怎么醒这么早。
等你娘。
那也不用这么早吧。
你回屋睡吧。
我刚睡着,你就来了,算了,不睡了。舅舅,你有什么话,就和我说吧,咱俩都是男人。
你还是个孩子,我要说的是大人的事。
我起来喝水,听到这俩人在外面说话,好奇道:你俩早起探讨人生呢?
长姐。
娘。
又一宿没睡吧,回屋睡去,快点!
秋语回了房间。
你看到他并没躺床上去,而是坐椅子上发呆。
长姐,她……
温莞,你给我出来!
你看见外面的张珍珍和芮芮,芮芮的身高没什么变化,而且很瘦,也没精神,眼睛发灰。
长姐,你别动,我去。
好。
但是,温翡一开门,张珍珍就冲了进来,直接来抓我胳膊:你还我李北,你把我儿子他爹藏哪去了!
牢房,你去牢房看他吧,他活着呢。
秋语走了出来,看她抓着我,指骨泛白,一把将她推开,正赶上芮芮进来,扶住张珍珍,冲他狠狠地说:秋语,你推我娘,害李叔叔坐牢,害的弟弟被嘲笑,害我们完整的家碎掉,这些我都记下了。我会永远记得,你是我的仇人!
你听到,秋语心碎的声音,一片一片。
娘,咱们去看李叔叔。
秋语:花芮,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还有你堂弟,都是被李北他们害死的。
是你爷爷害的。
秋语垂下眼帘。
她们离开有一会了,秋语才开口说话:娘,咱们去客栈吧,让花伯给你看看胳膊。
我点头说好。
不过,到了客栈,便开始忙起来,不是十万火急的事一般不打扰客人。
客人都开始点早饭了,花郎中还没出来,秋语过去喊他两回都没人应,第三次喊了两声,还是没声,便开门看,一看,人根本不在。
你看到,他和妻子还有和温翡一起的姑娘在客栈对面的早餐铺子吃烧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