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声音震动着床板与墙面。
白祈结束冥想,起身走了出去。
前甲板上围了一群的人,白祈穿过人群向前看去,发现在船艏斜桅上绑着一个男人。
年岁不大,十八九岁。
金色卷发下小脸冻的煞白。
嘴唇发紫哆嗦着,像是快要没命了。
“这不是昨天那个男孩吗?”
“这是谁给绑上去的?”
“谁去把他弄下来。”
男孩被绑的位置在船艏斜桅的最前端,几个想向前的人都腿软留在原地。
“一定是昨天那个小丫头,想不到人不大,手段倒是精彩。”
“谁要是这么对我女儿,我也不让他好过,我不甚至把他放的更低一下,直接拿来钓鲨鱼,嘿嘿。”
“得了吧,你就没干过和他类似的事?”
“当然没干过,我打母胎就纯情。”
“滚!”
粗野的男人们聚在一起胡吹着。
白祈来到船头,就要去救被人拉住了。
尼拉格。
“怎么?不会是你绑的吧?”
“就是我,他活该。”
“看不出你竟然这么有正义感。”
尼拉格臭着脸的不说话。
白祈对着船头喊话道:“小子,你杀过人吗?”
还有些许意识的男人听到是那位神奇先生的声音努力转过头看了过来,“先生!救我!我改!无论什么是我都改!”
白祈重复问话:“我问你,你杀过人吗?”
“我没杀过人!我连耗子都没踩死过!”
没杀过。
白祈想了想,问道:“你强迫过别人吗?主要是女人,因为要惩罚的人对这点很看重,但你要说真话,佛则,没准连吊在这的机会也没有了。”
“我没有!我从没强迫过任何人!我给她们宝石、首饰,她们主动找我的!我从来没强迫任何人啊!”
白祈看向尼拉格,“听起来并不是坏透的人,当然了,怎么处置你说的算。”
尼拉格阴沉着脸,“那是你不知道他都做了什么。”
“卡萨诺瓦!是你吗?”
女孩的呼喊声引得人们的注意。
这位正是与被吊着的男孩抛硬币的女孩。
白祈也认识,她叫伊莉莎。
“伊莉莎!救我!我,我快冻死了,我……”
“等我,这就来!”
伊莉莎将裙摆撕开,缠缠绕绕竟直接将裙子改成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