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兴看着关士荣的表情,第一次生出了有点出乎他意料的感觉,他知道这次关士荣不会轻易放过他,但是没有证据,关士荣就拿他庄兴没有办法。
江湖人都知道龙虎门和太岳派的恩怨,如果关士荣没有证据拿了他庄兴,关士荣公报私仇的标签就别想轻易的摘掉,江湖中人也不会坐视不理,他自然会向暗影司说明,向江湖同道宣扬宣扬。但是刚才关士荣的话让他有点心里没底‘关士荣要栽赃陷害吗?想让刑部大牢里的几个蠢货指正他庄兴?一个小喽啰,庄某人都不认识他们,想这么定他庄兴的罪,也没有那么简单。’
庄兴正想着关士荣的到底用什么阴谋诡计来陷害他,那边关士荣已经向外面的捕快挥手示意“带人犯!”
“是,带人犯!”
庄兴转头看向门外,只见一众捕快押着三个囚犯走了过来。三个人犯哆哆嗦嗦的走进来,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既然来了就别装聋哑人了,现在太子殿下当前”关士荣手伸向萧正的方向“把你们想怎么刺杀太子?谁让你们刺杀太子的?再重新完完整整的说一遍吧。”
“哼,栽赃陷害的把戏就不用演了吧”庄兴一眼就看穿了关士荣的意图。
庄兴猜测的还真是准确,这三个人已经被关士荣屈打成招,如果按照他的意思说了,他们不是主谋关士荣还能免除他们一死,如果不说那就是只有死路一条。这三个喽啰也不是骨头硬的人,痛痛快快的就答应了。
三人抬头看向正在喝茶的太子殿下,脑子懵的差点没栽倒地上‘这不是那天那个赶车的吗?他就是徐英侠让杀的人?还是太子殿下?正主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让他们轻易的放跑了,前几天在迦南寺还又遇见了一次,难怪刑部知道是他们在拦路截杀那个气质贵气的年轻人,原来问题在这里。这不是点子背到家,自己找死吗?’
三人想到这里,不敢再有丝毫犹豫,把关士荣交代他们的话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太子殿下,大人,草民什么都不知道,是徐舵主让我们截杀一个气质不凡的年轻人,草民一开始也是不想去的,草民知道朝廷的规矩,从不敢杀害朝廷中人和普通老百姓,但是徐舵主跟我们说这是庄副门主的命令,草民没有办法才去的,请太子殿下和大人赎罪。”说完三人噔噔噔的不停的磕头。
“放屁,简直胡说八道,姓关的,你这套栽赃嫁祸的把戏演的也太拙劣了吧”庄兴明知道这是关士荣的阴谋诡计仍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庄副门主,你要证据我给你证据,现在证据拿来了你又说我栽赃嫁祸,本官可真要被你难住了。你不会真想要徐英侠指正你,你才承认吧?”关士荣显得一脸的无奈。
“哼,关士荣,庄某人没有做的事,你想让庄某承认什么?”庄兴当然不会承认。
“好,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本官就再让你看看下一出戏,你还拿什么抵赖?”关士荣继续一挥手。
这次被押上来的是一个囚犯,庄兴看着他走进厅来,一副没牙的嘴脸,一边进来一边打量着自己,然后马上猛然跑到了关士荣的身后,抓着关士荣的胳膊就说“是他,就是他,身材没有错,虽然那天他带着面具,但是就是这个身材,连衣服都没有换!一定就是他!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萧正惊讶的看着方十三完美的表演,他都有点怀疑当时说出那个付士宽是不是在演戏了,如果有演戏这个行业,这家伙绝对是一方大佬。
庄兴也是一头雾水,虽然知道这又是一出戏,但是他是真不知道这出戏从哪里开始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