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狡辩的?”苏萱拧起眉头,“严小姐,你真的好没道理,除却菊园那次,我同你也没打过照面吧,别说我压根想不起你,即便是我想害你,我也没有机会啊?”
“就是你!”严沛雯一口咬定,“苏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从菊园回来,长了天花那次,就是你害我。”
“我可真是冤枉死了,你长天花的时候,我人在京郊普度寺,还我害你?我怎么害你?我是有分身术吗?”
“你……”严沛雯说不上来,“我不管,反正肯定是你害我!除了你,没别人。”
苏萱气笑了,“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她耸了耸肩膀,继续道:“不过,你怎么就笃定我会害你,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
“谁说没有了,那天在菊园……”严沛雯话说一半儿,察觉到失言,猛地捂住了嘴巴。
苏萱困惑的盯着她。
严沛雯心虚,眸光闪了闪,道:“反正就是你,”
“随你怎么说。”苏萱不以为意,反而盯着严沛雯眼下的那朵花瞧个不停。
“你看什么?”严沛雯伸手挡住。
苏萱摆手,“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好看的,不过,看久了才发现,花朵下面原来有道疤。”
闻言,严沛雯脸色瞬变,就在苏萱以为严沛雯要发作时,她竟是一言不发的低下了头。
而后,许久都没抬起头来。
苏萱原本挺心安的,可见她这样,心下忽然担心起来,要知道,不叫的狗,最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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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场歌舞之后,便到了青年才俊们表演的时候,大多提前准备了的都已经报备过。
苏萱自认没有才艺可言,自然不会主动报名,当然,一般皇帝他们也不会cue她这种不报名、又没有拿得出手才艺的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江筝。
不过,苏萱瞧她的样子,不像是自愿来表演的,多半是不得已。
江筝之后,便是几位世家公子。
类似的节目,苏萱在菊园已经看过一次,是以,并没有什么兴趣。
但酒过三巡,表演的人也换了几波后,忽然有人提及了沈云晴。
“听说云晴小姐文武双修,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不知,今日宫宴,我等能否有幸赏一赏云晴小姐的风姿?”
苏萱心口一紧,循声望去,便对上四皇子似笑非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