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飞鸥高兴得拍起了车门:“不是吧,还真是啊,a的程大总裁还是处男,说出去没人会信的吧,哈哈哈哈,真的,你太让我吃惊了。”
程博赡皱着眉,不知该羞还是该恼:“我说我是了吗?”
“你的表情承认了。”
“是处男又怎么了?爱惜自己,对未来的伴侣负责有什么不对。”程博赡恼羞成怒往车里一边输入地址,一边教训起夏飞鸥来,“倒是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叫也别人上楼喝水,我绝不放过你。”
“哈哈哈,你要怎么不放过我?处男都只能乖乖趴好的,知道吗,我的程大总裁啊。”
程博赡摇上车窗,发动了车子。开出去好远,他还想,自己也算是治人有方,公司的员工手下无不服服帖帖。可他没有遇到过夏飞鸥这样没正形的人,真是拿这种人没办法。
夏飞鸥上楼,因为知道了程博赡还是老处男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觉得好笑。这种情绪一直保持到上床,他才发现机器人还在床上,今天白天没来得及收拾。他轻轻把机器人扶起来,脱掉江乾月的衣服,替它断了电,小心装进包装箱,再重新放回储物间里,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又会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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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周,离预产期还有一个礼拜,程返带江素律去做预产期前的最后一次产检。
江素律的肚子大得出奇,他本人并没有长胖多少,好像所有营养都供给给了那个肚子,他就像是一片草叶上结了一大颗露水,草叶颤巍巍的,露水摇摇欲坠。
腰疼、盆骨疼、肚子撑得快要裂开、整夜整夜睡不着,江素律不知道孕晚期会这么难受,只期盼着二十六号快点到来,让他尽快得到解脱。难受他也忍着不说,说出来只能让程返更担心。江素律能看出来,随着产期临近,程返也变得越来越沉默,每天寸步不离跟着他,弄得江素律为他担心起来了。问他,他又说没什么,让江素律别乱想,只管安心待产。
程返扶着江素律从公寓门口出来。程返肩上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江素律的帽子、披肩,还有早餐和饮水,今天要查血常规,抽血前禁食禁水。
到了楼梯处,程返提醒他:“小心,慢点。”
江素律抓着程返一只手,拖着笨重的身体,一步一步往下挪。几步梯子走了快十分钟,坐上车时,累得他气喘吁吁。
车子刚一启动,江素律闷哼一声,程返紧张问道:“怎么了?”
江素律很蹙眉头,艰难地回了两个字:“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