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遮掩二字,陈姨娘脸色忽变。
有些结巴道,“我,我遮掩什么?你可别乱说!”
“是吗?既然没有遮掩,那就滚开!本公主和四皇子还在这里,哪有你一个贱婢说话的份。”
“就算是公主,也不能这样欺压百姓,你们这是用权势压人,我是可以去告你们的。”陈姨娘死死护住姜无恙,说什么也不肯让开。
宋京姝却笑了,“我请御医为你儿子看病,那是恩赐,何来欺压?你们就是告到舅舅面前去,也构不成任何犯罪。”
她这话说的没错,外面多少人想要御医看病,却一辈子都等不到的?
陈姨娘的儿子得到这般恩赐,不应该是感恩涕零,反而在这里说什么要告她欺压百姓,无疑是坐实了自己做的那些好事。
他们还愿意好好说话,姜荼就不一样了,萧时顾念陈姨娘是无恙的生母,一直以礼待人,她这个嫡女却看不上这个姨娘,整日招摇极了。
她挥手,“把陈姨娘拉开,哪有御医来了,不以礼相待的道理?姝儿愿意让御医来看,是将军府莫大的恩赐,陈姨娘一个小家子户的人,哪懂这些?她不懂,你们这些在将军府做奴才的还不懂吗?快点,待会我哥哥错过了诊疗时间,我拿你们是问!”
小厮们听见此话,再也顾不得什么陈姨娘受宠的顾虑,走上前一左一右的将姨娘架起来,往外拖去。
在嫡女面前,姨娘的确只是一个婢女罢了。
将军最疼爱的到底是谁,他们还是看的清楚的。
陈姨娘被拖走时,身体百般扭曲,使劲挣扎着,“不,我要告诉将军,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我只想让我的儿子走的安乐,不希望你们折腾,这是我做娘的一片苦心!四皇子,四皇子,你不会不知道我的这份心吧?你口口声声说着在乎我家无恙,难道还不懂我的意思吗!”
萧时咬紧牙,心思被说动一分。
这句走的安乐,确实戳了他的心。
他也不希望无恙走的痛苦,临走了还要被折腾一番。
宋京姝眯眼,眼看姜无恙状态越发不对劲,“四表哥,我怀疑姜无恙的病因有诈,怕是有人在暗处使坏,你真想让他死的不明不白,让暗处的人得意吗?”
“使坏?你说的可是真的?!”萧时睁大眼,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