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柳,不可多话!”宋雁声轻唤,“质子莫要误会,二妹妹性子一向不好,今日话说的重了些也实属正常。我我就是多了两句嘴,说完后才发现没有考虑到二妹妹与质子受的苦楚,是雁声思虑不周,怨不得二妹妹。”
“小姐!纵然你有错,也不是郡主那般侮辱你的理由!你平日里对她那般好,现在被人骂了还在替她说话!奴婢,奴婢真的看不下去了!”绿柳快急哭了。
她看向江媵辞,“质子先前说的话若还算数,便请质子替小姐多说两句郡主吧,反正小姐是不敢再多话了,奴婢只求郡主能可怜可怜我家小姐,从前日子就不好过,现在还没来生母”
宋雁声半掩面哭,余光观察着江媵辞的反应。
少年沉了半响,终于开口,“或许是你们误会了,她不是这样的人。”
以前他不敢这样说,经过悬崖一事后,他对宋京姝已经重新有了些认识。
虽依旧有些跋扈嚣张,但本质是好的,有善心,最起码比他有善心。
嗯,脸皮还厚了不少。
宋雁声心沉了沉,心中冷笑一声,不是这样的人?
看吧,这些口口声声说着爱她护她的人,一个两个都靠不住。
绿柳瞪大眼,“质子的意思是奴婢和小姐在污蔑郡主?质子若不愿为小姐讨回公道,若是怕了,大可以直接说,何必搞这种两面三刀的戏码!按质子的说法,郡主不是这般人,小姐就是这般人了?小姐当初真是瞎了眼,才救你一命!”
宋雁声表情落寞,她憋住哭意,无所谓的扯出一抹笑,“绿柳,咱们走吧。”
临走时,她失落伤心的望了江媵辞好几眼,最后才默默转身离开。
江媵辞难得没有追上前,而是在心里默默揣摩这几句话。
翌日,宋京姝抱上阿阳,赴了将军府与姜茴的约。
姜茴收到拜帖,早早就在府外等着她。
瞧见宋京姝被江媵辞搀扶下马车,她瘪嘴道,“咋还那么矫情?要是骑马,早就到好一会了,还学着那些个世家小姐,娇滴滴的坐什么马车,又慢又晃悠的。”
“下次,下次一定。”宋京姝敷衍的笑。
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