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阳一脸郁闷地拿着扫帚回到了小院,暗骂朱元璋和朱标的不厚道。
都这么熟了,竟然还让他干这活。
不过骂归骂,不爽归不爽,但活还得继续干,谁让朱元璋是皇帝呢?如果朱元璋不是皇帝,朱阳一定能打破他的狗头。
……
就在朱阳认命的时候,京城一只充当信使的鹰隼扑腾着翅膀朝北方飞去。
同一时间,朝中传来旨意:兵部尚书沈溍因为结党营私,肆意毁坏府卫制度被捉拿下狱;另外与沈溍一起下狱的还有一些侍郎和御史。
锦衣卫也全巢出动,甚至有不少人是骑着马出京城的。
据说那些下狱的官员里面有人招认地方上有胡惟庸的同党。
“咱们这位陛下下手还真是狠啊!”朱阳看完蒋瓛送过来的朝廷邸报,感叹道。
其实更惨的是胡惟庸,这位历史上最后一位宰相即使死后也依旧兢兢业业的做着朱元璋的工具人。
【朱元璋:咱看你不爽了,你是胡惟庸同党吧。
官员:不,我不是!
朱元璋:你见过胡惟庸没?你与他交谈过没?你跟他沾亲带故没?你与那些被处死的官员见过面没?与他们说过话没?
官员:……
朱元璋:来人,这里有一个胡惟庸同党,拖出去斩了!】
……
朱阳除了感叹,也只剩下感叹。
这些人早上都是想置他于死地的,既然做了,那就应该承担相应的代价。
朱阳还没有圣母到对要自己性命的人放过一马的地步。
至于那些被牵扯的人,谁是无辜,朱阳无力去甄别,更加与朱阳无关,要恨就恨自己识人不明吧。
……
曲阜,孔家的自留地,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孔家的,就连县令都是孔家人在担任。
朱元璋定鼎天下之后并没有加封孔子,而是下了一道诏书。
诏书很简单就是两行字:
一、孔庙的春秋释奠止行于曲阜;
二、天下不必通祀。
朱元璋的意思就是以后祭祀孔子就在曲阜,而且自己祭祀就好了,其他地方该干嘛干嘛去。